@藏书家谢其章:日记贵在坚持。鲁迅周作人都有记日记的好习惯,像每日“三饱一倒”似地坚持到死。有的人也坚持日记,但记了半截却自己给日记烧了。陈子展教授(1898~1990)曾云:“五四以后,予即写日记,到十六年十月,已积至十六册矣。因受时局感触,愤而焚之。”傻不傻啊,跟时局过不去,你烧日记干吗?
@王跃文:清官崇拜批判自古有之,司马迁《史记·酷吏列传》即有清官批判意识,雍正告诫知州知县不得“借刻以为清”,刘鹗《老残游记》更是直写某些所谓清官实为酷吏。百姓拥护陈廷敬式的真正的清官。读史不泥古,无古不成今。
@国家图书馆:据宋人王灼《碧鸡漫志》记载,北宋神宗熙宁至哲宗元年间,山西晋城艺人孔三传最先创造了诸宫调,之后这种雅俗共赏的艺术形式便迅速流行起来,到南宋时更是到达高峰。而到元代,随着元杂剧进入兴盛时期,诸宫调开始衰亡,作品也纷纷逸散。
@鹦鹉史航:陆灏喜欢武松,读张恨水的《水浒人物论赞》,对武二郎也极为推崇:“我之于武松,始则爱之,继则敬之,终则昂首问天,浩然长叹以异之。”后来读废名文,提到他的朋友梁遇春最讨厌武松,理由是武松杀丫鬟。真的,看血溅鸳鸯楼那场,武松一路上楼,杀了多少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丫鬟。
@柳已青:读布罗茨基的回忆录和传记。他是1987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俄罗斯诗人。回忆录《小于一》,这个题目表达的是:人的罪过就在于,他的一生之中始终“小于他自己”。这个自己,就是时刻充分展示其天赋的人,实在的人,“非群居的人”,或者就是弗洛伊德所说的“超我”。这一点也只有在创作中才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