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斌杰（第十二届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主任委员、原国家新闻出版总署署长）
12月2日，一场科技与文化的深度对话“低空经济赋能公路交通学术论坛暨《飞行汽车百科全书》首发式”在厦门举行。柳斌杰在发言中提出，低空经济的价值远不止于“更快地出行”，它不仅重新定义城市空间结构，还能大幅提升交通运输效率，为区域协调发展注入新动能。作为“中国智造”的典型代表，飞机汽车领域百科全书的出版，将成为“社会启蒙者”“智能时代塑造者”“交通强国的知识基石”。
党的二十届四中全会在“培育壮大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方面，明确提出“加快新能源、新材料、航空航天、低空经济等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发展”。中国公路学会、中华出版促进会依托学术专业优势，贯彻发展“低空经济”战略性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要求，研讨低空经济、传播飞行汽车等技术和知识，为大局服务、为现代化服务，是谋划和推进“十五五”规划制定和落实的新举措，是文化、科技、经济深度融合发展新理念在公路交通战线的生动体现。
人类交通的演进是一个历史过程。从畜力运输的蹒跚起步，到蒸汽机牵引的工业革命，再到内燃机驱动的汽车时代，每一次动力技术的突破，都在重塑人类活动的时空边界。如今，飞行汽车的出现绝非“会飞的车”那么简单，它是融合高端制造、人工智能、新能源、新材料等多学科的战略性新兴产业，是“中国制造”向“中国智造”转型的关键载体，更是交通强国建设中“引领未来范式”的核心抓手。
在交通强国的蓝图里，低空经济的价值远不止于“更快地出行”。它将与地面交通、轨道交通、传统航空实现有机衔接，形成多层次、全覆盖、智能化的交通体系，这不仅会重新定义城市空间结构，还能够大幅提升交通运输效率，为区域协调发展注入新动能，最终将推动我们迈向“天上地下协同、低空高空联动”的立体机动社会。这是交通网络从二维平面到三维空间的“空间资源化”革命，也是建设创新中国、幸福中国的重要一环。
打造人文经济新业态
飞行汽车作为融合航空航天、汽车工程、智能网联等多领域技术的创新业态，正成为交通产业转型升级与科技强国建设的重要前沿。具有“路空一体”独特能力的创新型交通工具，已成为全球科技与产业竞速的焦点。当前，我国在该领域已经形成较为完整的产业链条，技术研发与示范应用稳步推进，成为拓展低空经济新维度的关键引擎，对于驱动综合交通体系深刻变革、夯实强国战略根基具有不可替代的战略价值。为此，我建议以此次论坛和出版项目合作为契机，推动低空经济、人文经济等新兴产业发展合作，努力做好三件事：
第一，结合工作实际，认真学习贯彻党的二十届四中全会公报指出，积极参与“十五五”经济社会发展规划，为“十五五”时期的各项事业发展贡献智慧。四中全会公报指出：学习好贯彻好全会精神是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全党全国的重大政治任务。要通过各种方式，组织好全会精神的学习、宣讲、使全党全社会领会好全会精神。要切实抓好全会精神的贯彻落实，坚定不移推动高质量发展，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推动全体人民共同富裕迈出坚实步伐，统筹推进经济建设和各项工作，为基本实现现代化夯实基础。
第二，要以新发展理念谋划未来，积极推动文化、科技、经济融合发展，打造人文经济新业态。数字化和人工智能技术，实际搭建了文化、科技、经济融合的桥梁，文化提升科技创新能力，科技赋能经济发展，经济服务人民生产和生活，为了人、服务人、发展人的人文思想是社会主义现代化根本目标。文化是灵魂，科技是力量，经济是人类生存发展的物质基础，三者是互联互通互补的，把三者融合起来，才是真正的以人为本的现代化。交通是直接为人民生产和生活服务的，更应当把人文关怀贯彻到每一个产业环节，所以推动文化、科技、经济深度融合更有潜力。交通各行业都与人密切相关，不仅是国民经济的大动脉、国家安全的基础设施，更是中华文化传播的主通道，全球文明互鉴、人文交流的重要阵地。像电动汽车、高铁、大飞机、跨国游轮等是中华文明的新成果，好好利用起来，能提升文化自信，增强中华民族自豪感。
第三，通力合作，高质量出版发行好《飞行汽车百科全书》，为新兴产业发展贡献智慧。几千年来，中国出版负有保存记忆、记录历史、传承文明、普及科学、增智启慧、资政育人的责任，留下了数以百万计的历史经典、重要文献。改革开放以来，出版成为改革开放排头兵、思想文化主阵地、文化产业主力军。率先以大出版理念，融入国家大局，服务现代化建设和跨文明传播。特别支持了国家大工程大项目的建设和国际传播，像航天、登月、高铁、大飞机、航母等重大成果，都有国家出版基金专项组织实施重大出版工程，在国内外产生了重大影响。《飞行汽车百科全书》编辑出版也是由多方面通力合作的重大出版项目，精心组织专家学者创作词条内容，以可靠专业语言表达技术内涵。飞行汽车是高新技术融合一体的低空交通工具，包含了行驶和升降两种功能的动力、机械系统，模块化设计、全域化、智能化、分布式技术架构、电动垂直升降、陆空自由切换、环境精准感知、信息系统对接控制、模式自动转换，都是数字化、智能化、信息化、自动化技术的核心配置，必须由权威专家亲自参与把关，一流编辑审核，高质量地完成出版发行任务。
构建完整知识图谱
百科全书的地位不同于一般科技普及读本，属于知识体系构建的工具书，是人类掌握知识的工具。如果说辞书是“知识的法典”，百科全书就是“知识的标准”，在知识普及、学习、使用中起着关键作用，不然全国、全球对不同语言文化知识怎能有共识和认同？如果这套百科全书质量高，中国就能为全球提供飞行汽车技术标准，能学能用的话，意义更深远。这比飞行汽车试飞、建立“飞行汽车试验基地”意义更显著，对低空经济、飞行汽车等新兴产业是很大的科学技术知识普及和智力支持。交通、出版业界共同努力，实现了文化、科技、经济融合，为社会留下了一部当代科技经典。其价值在三个方面：
首先，它是飞行汽车的“社会启蒙者”。它将飞行汽车从媒体版面上模糊的热词，转化为具体可感的知识体系。通过系统梳理其前世今生，阐释构型设计、动力系统、安全技术等核心内容，让读者跨越“想象鸿沟”，直观理解这一新兴事物。
其次，它是“智能时代塑造者”。该书不仅反映技术现状，更前瞻未来，勾勒出城市通勤、应急救援等低空出行的商业场景，预判绿色发展路径，甚至直面可能出现的社会议题。
第三，它是“交通强国的知识基石”。它集合了飞行汽车技术、制造、运行、保障等跨领域权威专家的智慧，以深入浅出的科普视角构建完整知识图谱，为大众理解低空时代提供了最坚实的支撑，也为产业发展、政策制定提供了参考。
未来已来，唯知者可往。希望读者通过《飞行汽车百科全书》深化对智能技术、低空经济的理解，共同推动这些新兴产业领域大发展，造福人类。
（此文为柳斌杰在“低空经济赋能公路交通学术论坛暨《飞行汽车百科全书》首发式”的发言，略有删减。）